卢九德和韩赞周也招供了,他们串联勋贵集团的魏国公徐允爵,抚宁侯朱国弼,诚意伯刘孔昭等人。
阴谋迎立福王登基,窃取拥立皇帝的犯罪事实。
“全部都杀了吗?”王遵坦迟疑的问道。
“一个不留,三族男丁诛灭,女眷充入教坊司。”朱云飞平静的语气下,说出来的话,却是杀气腾腾。
堂下的王遵坦,张国柱心头一震,连忙恭声应道。
“卑职遵命!”
如今王遵坦和张国柱二人,执掌左右金吾卫,负责内城军务,各人手握三干士卒。
赵岳、郝摇旗执掌左右羽林卫,负责紫禁城,也就是皇城军务,各人手握四干士卒。
定远侯邓春明,执掌滕骧卫,负责皇宫禁卫。
至于南京城防军务,现在由李本深率领的忠义营,班纳岱率领的归义营在驻防。
这些天来,忠义营和归义营收编了,原南京城中的京营人马,以及操江水师人马之后,兵力已经扩编到各一万五干人。
李之芳率领的火枪营,兵力也扩编至一万五干人。
目前只有李虎率领的骑兵营,秦山、石柱率领的火炮营,暂时没有扩编。
现在这三支兵马,则驻扎在南京城南外的紫金山大营。
可以说,如今的应天府南京城,已经被朱云飞手中的兵马,掌控成为铁板一块。
很快,宋庆和黄培二人,便赶到了朱云飞面前。
“回禀大将军,这吕大器确实官声斐然,入职南京三月以来,如今一家人,还租住在城北一座民宅。”
宋庆据实汇报道:“吕大器妻妾三人,子女十二人,如今诸女皆已经出嫁,长子吕潜去年高中三甲进士。”
“现如今在建昌府治下担任县令,几个女婿都远在外地担任小吏,只有二女婿张象翀,之前在南京太仆寺担任小吏。”
“现在与吕大器以及他在京的几个儿子,皆被关押在大牢。”
“卑职暂时未能抓捕到案,还请大将军恕罪。”
“恕罪?”朱云飞眉头一皱,不满道:“一个清官,有何罪?”
“黄培你来说说,本将军难道需要炮制罪名,来打击朝臣的吗?”
黄培和宋庆见朱云飞语气不善,心头一惊,连忙跪地喊道:“大将军英明神武,一心为公,自然不会冤枉一个人。”
“哼。”朱云飞冷冷道:“你们两个跟我说实话,审讯问案之时,有没有屈打成招的?”
“用刑肯定是用刑了,但一些软骨头,吓吓就招了。”黄培低头如实回道。
宋庆也点头道:“大将军,黄佥事说的没错,审讯问案,难免需要用刑啊。”
“既然如此,吕大器这样的清官,为何不事先汇报?”
朱云飞大为不满的问道。
说起来这些天来,朝中求情的折子,已经堆满内阁大学士的案头,太后张嫣也收到不少。
包括朱云飞也收到一大批求情信笺。
“卑职等有罪,请大将军责罚。”宋庆见朱云飞发怒,心头一慌的他,连忙磕头喊道。
他作为朱云飞的心腹,这些天在锦衣卫诏狱内,行驶着朱云飞的大权,以一个百户的身份,指挥着吴孟明这个南京锦衣卫指挥使。
以及先帝一朝的锦衣卫指挥佥事黄培,日夜审讯着牢狱的这些犯官。
那种大权在握的畅快之感,让宋庆颇有些迷失其中。
看着朝中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勋贵高官,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哀嚎求饶的惨状,他就充满兴奋。
“你好大的胆子,明知有冤情,不但不上报,还擅自做主,你与那些犯官所作所为有何异?”
朱云飞冷笑一声,一脚踢飞宋庆。
“来人啊,把他押入诏狱,给我进行审讯。”
“曹明,告诉曹阳,从现在开始,宋庆手下的锦衣卫力士和校尉队,全部由他接手,先进行自查,凡是以权谋私,滥用职权者,一律严惩。”
朱云飞颇有些痛心疾首看了眼宋庆,内心充满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