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莫里亚蒂’先生。”
他严肃的强调:“我的道德底线可是永远不会和犯罪和破坏妥协的。”
可即便是这么说,却依旧有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条从袖子里落出来,飘到了槐诗的身边。
槐诗拿命运之才扫了一半,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整个黄金黎明的组织构架和机要部门还有重要物资的储藏地点,以及有关天选之人中亚雷斯塔们的资料和简述……
“……您这道德底线也忒灵活了一点吧?”
槐诗傻眼,捧着纸条,试探性的问:“就不能多帮点忙?”
“很遗憾,我无能为力。”
福尔摩斯叹息:“倘若你只是满足与观测情报的话,我刚刚给你的就已经足够。但如果你还想要更多的话,恐怕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了,就算加上我也不行。
况且,我也有无法违背的准则……”
作为继承了诸多侦探和推理要素的事象记录,其中成就最为庞大同时又最为知名的大侦探,福尔摩斯的精魂即便具备着不可思议的直觉和推理能力,但同时,也承受着最为苛刻的限制。
他先天的限制决定了,他不可能进行任何的涉及直接袭击和破坏的犯罪。否则人设一旦崩坏的话,自身也会遭受重创。
“如今的我,除了作为旁观者之外,恐怕什么忙都帮不了了。”
夏洛克伸手,略微的拉下衣领,展示着胸前破碎的裂痕,和内部那黯淡的荧光:“看,即便只是仅仅的进行了一次犯罪咨询,就已经够呛了。”
这便是强行超越限制的推理和追逐所带来的代价。
在情报稀少的状况下,超过极限,对涉及毁灭要素的目的进行推测。这已经不是推理了,而是近乎占卜和预言……即便是承受了如此庞大的代价,所得到的依旧如此稀薄。
槐诗沉默着,看着他身上的伤痕。
他能够感受到,因为福尔摩斯通过自己再度间接参与破坏而越发严重的裂痕,几乎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可是,既然如此的话……”
槐诗好奇的问:“那为什么要帮我呢?”
“蠢话!”
福尔摩斯笑了,断然的反问,“难道和邪恶作战还需要理由么?”
槐诗无言以对。
许久。
再度伸出手,他肃然邀请:“那么,就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我吧,福尔摩斯先生。”
“那是自然。”
那个男人不假思索的握住了槐诗的手,“只要你别嫌弃我只能做个看客就好。”
“那可未必。”
槐诗,无声一笑。
即便只是作为看客,谁又能小瞧福尔摩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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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
这是整个现境和深渊所有参战者如今每天最大的感受。
不论是在抓紧时间进行战备和防御工事的现境还是磨刀霍霍的深渊联盟,几乎每个人都能够从分秒的流逝中感受到了日复一日越发强烈的烦躁和焦虑。
尤其是,当你的屁股后面时不时的会有一个诡异的黑影闪现捅你一刀的时候……
自从至福乐土耻辱性的二度遇袭以来,槐诗的破坏就根本没有停过,至福乐土、晦暗之眼、弄臣、黄金黎明、亡国……除了雷霆之海的茬子太硬根本没得薅之外,其他但凡能薅的地方,全都被他薅了一遍。
有时候被薅干净都还算好的,因为如果什么都没薅到,他还会骂骂咧咧的留下一堆炸弹之后才走人。
只能说,分外的不环保。
在这种防火防盗防槐诗的氛围里,难熬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就这样流逝。
即便是潜心现境耕耘,未曾在诸界之战上参与太多的黄金黎明,也依旧能够感到渐渐严肃和紧张的氛围。
无何有之乡的警备一再提升,苏鲁支语录所撑起的大秘仪副本每天全功率的运转,所有的天选之人都能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当又一次会议结束的时,当所有人离去之后,马瑟斯依旧留在原地,沉默的等待着。
直到愚者的投影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