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尚真掏出了钥匙,把宿舍的钥匙解下来放到了茶几上:“喏,这是我新宿舍的钥匙!”
“那你回来的时候到我那里拿”温煦顺手摸了起来装到了口袋里。
“不用了,我这边还有钥匙,就当在你的手中放一个备用钥匙好了”师尚真的话落音,人也跟着出了屋。
温煦看着师尚真走出了院子,下了门口步行道的台阶去了停车场。看着她发动了车子离开之后,自己这边抬手之间就把几箱子死沉死沉的给弄到了空间里,接着把所有可以搬的箱子都放了进走,然后手上装模作样的搬着一个装着大娃娃的箱子,看起来巨大无比,但是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重量的东西,往自己的车上一放,就算是完事了。
先回家把败类和栋梁喂了一下,温煦这边直接就开着车子,把车子开进了新村公所的后院,原本还准备装模做个样搬搬的,谁知道院子里除了一条看门狗,连个鬼影子也没有,这样正合温煦的意,直接打开了师尚真宿舍的门,不出十钞钟,大大小小的一批箱子就堆到了师尚真的新宿舍里。
啪了啪手,温煦看了看空间里还没有什么遗漏,发现都搬干净了,锁上了门离开了村公所的宿舍,转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老习惯,带着栋梁溜了一圈之后,回到了住所洗了个澡看了一会儿电视之后,十点半钟准时上床睡觉。
温煦的睡眠现在挺不错的,在村里一闭眼通常不用五分钟就睡着了,再一睁眼就是天濛濛亮,到了晨跑的时间。不过今天的觉睡的就不是很如意了。
汪!汪!汪!
正睡的美美的,温煦被一阵急促的犬吠声给惊醒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拥着被子一脸不爽的骂道:“败类,再叫明天就宰你吃狗肉!”
汪!汪!汪!
急促的犬吠声根本没有停的意思,而且还越叫越来劲了!
温煦这时脑子清醒了一些,侧着耳朵一听,发现在外面狂叫的不光是败类还有栋梁,一听到栋梁叫,温煦立刻想到这肯定是出事了。
“我靠,有小偷!”
一想到这个,温煦立刻从床上翻了起来,直接套上了裤子,手里拿着背心连袜子也不穿了,就往屋外跑。
推开了屋门,就看到败类和栋梁都扒在屋前的篱笆墙上,冲着外面不住的狂吠着,不光是败类和栋梁,整个村子里的狗都在叫着,而且各家各户一盏盏的灯都已经亮了起来,明显的进入了全村动员的模式。
哞!哞!
“我了个去,小偷莫不是过来偷大鼋的吧!”温煦听到大鼋的叫声,立刻就觉察出大鼋今夜的叫声有点儿悲气。
一边往身上套着背心,套好了背心又把鞋提上,伸手一抓从空间里抓了个强光手电,立刻就开门了篱笆大门。
门一开,栋梁立刻就蹿子出去,败类也立刻跟上了去出了院子,当温煦的强光手电掠过败类的脑袋的时候,发现这货侧伸着自己的舌头,一张狗脸上全是兴奋。
“你这货!”温煦明白败类是把这事儿当场一场游戏了。
也没有时间训败类,温煦跟在栋梁的身后,大步流星的向着塘边奔了过去。
当温煦到了塘子旁边的时候,看到不少人已经围在塘边。
“怎么啦?”
温煦急匆匆的问道。
正蹲在塘边的温广礼说道:“有人想偷鼋,而且也够阴的放的爆炸钩,贾教授这边正和医生试着取钩子呢”。
所谓的爆炸钩是挺阴损的钩子,这种钩子有扣环,猎物一咬食的时候,扣环就会张开,两侧会伸出钩子挂住猎物的嘴或者食道。
温煦这边伸头一看,发现贾老爷子正蹲在一只鼋的旁边,这只鼋是小点儿的母鼋,贾教授这边提着一个马灯,他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伸手在鼋的嘴里忙活着。
“别这么多人,都抓小偷去!”贾老爷了这边看着鼋嘴里的钩子都快从脸侧刺出来的,立刻恨恨的说道。
这时温广根说道:“我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来的人该是骑摩托来的!都这会儿我们不一定追的上”。
“追不上也要追,直接追到镇上去,明天去镇上打听,有什么外来的,奇怪的人,敢特么的到我们温家村来偷东西,有本事就别让咱们捉到”温世清披着衣服说道。
随着温世清的一句话,家里有摩托的立刻就回家,招呼上一两个要好的,几辆摩托车带着操着棍棒的年轻人立刻呼啸着沿着大道向着镇上直追了过去。
温煦伸着头正关切的望着鼋的伤势呢,突然间觉得有人咬自己的裤子,原本以为是败类这货,低头一看是栋梁。
这时的栋梁抬着头咬着温煦的裤子往村口相反的方向拖。
“栋梁好像找到了毛贼”温煦指了一下栋梁,伸手向它拖的地方一滑,栋梁立刻奔向前去。
叫了一声之后,温煦抬脚跟在了栋梁的后面。
温煦这边一动,塘子这边的人群立刻动了起来,比人群更快的是狗群,二十几只土狗跟在栋梁的身后一边奔一边吠着,弄的温煦的耳朵里全都是汪汪的叫声。
追了两百米都不到,狗群就把一个草堆给团团围了起来。所谓的草堆就是以前农民把没用的麦子杆堆成一个垛子,留着引火啊,修个房子什么的,现在这东西早就没人用了,这边十几个草堆估计都有两三年没人管了。
温煦常练跑步的,又走的快,除了狗之外,自然是第一个赶到草堆边上的人,拿着强光电筒这么一照,立刻就看到一个人撅着个屁股窝在草堆蕊里。窝的还挺像个样子的,要不是有栋梁大晚上的还真不一定发现的了他。